第27章：0代的过去(1/2)
赤城千代最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过去的时间里，她不止一次想要来神座悲郁的家里“做客”，而现在她也确实做到了，而且想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
但……
神座悲郁的家里见不到神座悲郁了。
这正常吗?千代有点不太好说。
而另一方面，小渡的进步也比她想象中要更快。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学到了新东西是需要一定时间进行消化的。但小渡似乎跳过了这个过程，你教她多少，她就能学会多少。
这已经不是学习能力能够解释的问题了，千代感觉小渡就像一个曾经失忆的人，她现在并非在学习，只是在回忆。而且她还乐在其中，闲下来的时候，还会自己通过网络进行学习。
再这样下去，千代很快就要没东西能教了！
到那个时候，她还要想个其他合理的理由来继续留在这里。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但问题在於，她现在缺乏这么做的主动性。
这几天，从体感来看，她完全就只是搬了个家。最初设想的那种在日常的接触中缓慢积累好感最后一举拿下的剧情走向不能说没有吧，但也只出现在了最初那一两天。
这种偏离感让她感到有些迷茫，而她的迷茫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小渡眼里。
“你这几天好像有点奇怪……是有什么烦恼的事吗?”
听到这声呼唤，千代的眼中重新出现了焦点。
她最近开始走神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抱歉，让你担心了。”她摇了摇头，随后将后脑杓搭在了沙发上，“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事和我想的不太一样而已。”
如果是五天前……不，哪怕是一天前的小渡，这时候可能都会用一声“哦”带过去。
但是现在，她只是眨了眨眼，随后问道:“是和神座君有关的问题对吗?”
小渡的眼神依旧是那么澄澈，就连心灵也是，千代的天赋能让她感受到这一切。
她就是单纯的学到了新的东西，迫不及待的想要在现实中，尤其是在她的老师面前炫耀一下罢了。
“……嗯。”
面对这清澈的目光，千代也没有什么刻意去掩饰的理由。
“说起来，老师和神座君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听到这个问题，千代嘴角突然一抽。
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本身，而是因为……小渡的心灵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变的不那么澄澈了。
这说明她问出这个问题并不是因为求知欲……至少不完全是。
但千代也知道，这和她之前有些太过激进的教导内容有关。简单点说，这是她自己作的，这让她现在的心情更加复杂。
“这个故事……如果要从头讲的话会有点长，你真的要听吗?”
“会有多长?”
“这一章讲不完。”
“?”
突然，千代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小渡不明白她想干什么，但也连忙跟着站了起来。
“我跟你说过吧，有关灵的种族问题。”
“说过，”小渡连忙点了点头，“你还说，像我这样和普通人完全一样的属於少数，大部分灵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物体。”
“没错，生物，微生物，非生物，幻想生物，只要是存在於人类想象中的东西，都有成为灵的可能。那么小渡，你猜一下，我又是什么种族?”
“老师你……难道不也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