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2/2)
”吞了口口水。
褚泰祥期盼着道:“娘的,经任老这一提,我始感觉饿了,但盼长根业已弄妥了吃的,我他娘澡也不用洗,进门先祭五脏庙再说,吃饱且睡上一大觉才是正经……”
雍狷道:“你别忘了替我伤口上药,睡觉,往后挪一挪吧。”
褚泰祥贼嘻嘻的一笑:“不用我替你上药了,雍狷,有人抢着做,假如我他娘越俎代庖,怕人家不高兴哩。”
明知他是何所指,君仍怜却落落大方的回眸笑道:“你没有讲错,褚老板,这原是我份内的事。”
态度已经表露得十分明确了,因为君仍怜感触到这份情愫的滋生,原已有冲暮的意味。
雍狷已不年轻,她亦过了那种羞答答的荳蔻年华。
一个成熟的男人与一个成熟的女人;既然奇缘相逢於生死患难当中,而又能在共处的时光萌长爱苗,互相倾慕,则为何不该直率表达反倒矫委於世俗的虚假做作呢?
因缘才会有爱,缘来了,还有什么不敢爱的呢?
褚泰祥用力一扣手。
赞道:“君姑娘果然不是世俗儿女,敢做敢当,雍狷你小子有福了!”
雍狷但觉体内涌升一阵暖意,心头甜滋滋的有说不出的受用。
却只能干笑连连:“老褚,你少在这里油腔滑调,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褚泰祥大笑道:“他娘,你心里有多惬意我比谁都清楚,得了便宜卖乖不是,姓雍的?”
任非亦不甘寂寞的搭上话来:“正是郎才女貌,天成佳们,这杯喜酒,我们是喝定了,不但要喝,还得尽早喝,赶到了家,我就先翻黄历,把日子挑定!”
“嗤”了一声。
褚泰祥道:“任老,这不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叫什么?有情人待成眷属是人家,拣日子定时辰总得要随男女双方的心意,你这么急佬佬的大包大揽,其中莫不成另有玄机?”
任非朝雪地上吐了口唾沫。
没好气的道:“一片好心,倒让人家当成了驴肝肺,褚老弟,我乃是修福积德,撮合姻缘,使两姓联婚,瓜瓢绵绵,你说说,其中有什么‘玄机’来着?”
雍狷走得更快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