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呜【六】(2/3)
掌推动阻力,就着地势身体滑向坡底。滑动的时候,还加大难度做着各种动作,比如倾斜着身子,或者是弯腰之类的。
每次都在即将摔倒前正直身子,不等背上的人放下心,下一刻又再次重复。
秦猫先是被吓得尖叫,搂着他的脖子不敢睁眼,在发现无论他怎么倾斜,都不会摔倒后,玩心大起,开心痛快的笑声飘荡在空旷的雪地里。
迎面而来的风吹的她眼睛都睁不开,眯着笑眼拍着他的肩膀,兴冲冲的喊着,“再快点再快点”
丁酉立马加快速度的同时弯腰俯身,听到她又怕又喜的笑声,心底无限欢喜,身体里也好像有永远用不完的力气,能背着小姑娘玩到天荒地老。
在他俯身的那刻,秦猫有种下一秒,她就要一头栽在地上的错觉,明知道不会摔下去,但是那种紧张刺激、全身血液倒流到头上的冲击,还是让她不可遏制的发出土拨鼠尖叫。
满天纷纷洒洒的雪花里,两个人玩了一遍又一遍,准确的说,是秦猫玩了一遍又一遍,长时间的喊叫,软糯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再次滑向坡底后,丁酉停下脚步,柔声和她商量,“不玩了好不好你嗓子都有点哑了,而且张着嘴喝太多冷风,你肚子会受凉。”
听到他气息平稳的低沉音,秦猫暗暗的鄙视自己的渣体力,背人出力的那个丝毫看不出疲倦劳累。
而被背的自己不仅玩的小脸红扑扑,还累的大喘气。
“好,雪也要下大了,我们去找小堂哥他们吧”
庄稼人都有看天辨天气的本事,同为庄稼人的丁酉自然也是如此,抬头细细观望一番后说“这雪到后半夜才会下大,民子他们会继续玩,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秦猫发现他每次带她去玩什么的时候,都是神神秘秘的,不到最后是不会揭开迷底的。
想起之前的放风筝,眨着亮晶晶的眼期待的问“又要去玩什么还是风筝吗”
丁酉果然保持着神秘,低低的笑出口,“到了你就知道了。”
背着她,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无论秦猫怎么威逼利诱,他都坚决不肯说出到底是玩什么。
“你说不说不说我挠你痒痒了喔”逼急之下,秦猫决定使出杀手锏。
丁酉在一处荒废坍塌的木屋前停下脚步,弯腰放下她,从木棚里抽出事先放好的干燥洁净的木板,叠放成可坐的木台,拉着她坐下,给她整理好帽子,柔声安抚。
“马上你就知道了,你先在这坐会,我去准备点东西。”
“好吧,那你要快点喔”秦猫托着下巴,笑眼眯眯的开着玩笑,“要是你不快点的话,说不定我会被狼叼跑哦”
丁酉失笑,“好。”
秦猫目送着他走到棚子后面,心理猜测难道是又要玩风筝可今天风不大,地上雪又厚,应该跑不起来吧
心急的频频看表,平常转动飞快的秒针,今天她数完三个数还没转够一圈。
才过去5分钟,她却觉得过了两个小时。
在她即将等不下去时,终于看到了丁酉的身影从棚子后面出现。
惊喜的起身,想跑过去询问,只是坐了二十分钟,腿已变麻,刚站起来又跌回到木台上,硬硬的木板撞的她脊尾骨又麻又痛,眼角渗出生理性眼泪。
丁酉连忙大跨步迈过来,心疼的眉心蹙起,蹲下身力道适中的给她揉着小腿,语气自责,“是不是特别疼怪我没有给你铺上棉垫。”
腿发麻的时候,是轻轻碰下都会酸麻的,更何况他这样揉搓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