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真相(1/2)
不应该出现的声音打断了贞的思考，他下意识回道:“不可能做得到，即使做得到那也只是在这个世界里。”狂三听到后沉默下来，静静地等待他的解释，经过徒劳无功地挣扎，她终於意识到她自己早已成为时空的构成要素，到底是她的存在而有了未来，还是说先有了她才有过去的那些事发生，这就像那个经典的问题――
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贞停下思考，想了想又给她解释道:“你的世界只是一片数字，即使是不停地改变，也改变不了你成为我一部分这一客观事实，所以，你要是想回到过去改变未来，那必须违逆现实世界中的法则，否定爱因斯坦的光速不变定理，才有可能做得到。”
狂三抬起头，那双异色瞳透露出迷茫，她轻声问道:“为什么……”
‘是在问为什么这样说，还是问那句话的意思呢?’贞挑了挑眉，心里想了想，便都解答了出来:“你应该玩过游戏吧，对里面的NPC是什么感觉?一定是呆板、刻意、拥有一定的程序吧?但是――假如每个NPC都能自主思考并学习呢?拥有像人类一样的智能，只要将他们按照独特的故事情节发展下去，再拟构一个环境，这样就创建了一个世界。”
狂三面无表情地听着，她既没有打断贞的话语，也没有做任何反抗的行为。
“虽然很抱歉，但是我要说――”贞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还有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来源於一个剧本，被人谱写出来的剧本，你们只是按照无缘的绳索摇摆的木偶。”
狂三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贞也拿捏不好她的心绪了，他继续说道:“啊啊――事实就是这样残酷，或许不告诉你更好，但现在离我离开这个剧本还有十分锺，身为我的一部分，我可不想任你在这个世界被欺负。至於――”贞‘嗯’地拉长鼻音，接着道:“本来是不能告知你们这些消息的，即使说了也会被消音处理，但是，很显然，你已经是我的一部分。”
狂三迈步上前，一把抓住贞的衣领，明明是那般弱小的身姿，却从手臂上传来了巨大的力量，她将脸努力向上伸，愤声质问道:“――为什么！”
“……?”贞低头凝视她的面容，开口道:“我不是说了吗，只是你是我的一部分罢了。”
然而，狂三质问的并非是这个地方。
“――为什么啊！”狂三整张脸扭曲起来，别说平常的笑容了，连满脸狂气的表情都无影无踪，贞对她这幅模样无所适从，狂三接着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的吧?你一定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会做什么，在我第一次接触到你时你就应该知道了。”
“对――我知道！”贞牵扯着嘴角，后退一步，而狂三却紧紧地压着他，他匆忙回道:“所以我才把你吞掉了啊――这不是很正常的因果关系吗?”
“不――不是！你不是！”狂三突然对着他吼道，其中参杂着太多的愤怒，她接着道:“明明没有理由吧?你应该做得到吧?将意识放在体内嚼碎，将存在吞噬殆尽，只要这样做，所有的东西不都一清二楚了吗?这可是连我都都做得到的事情，我早该意识到这一点的，从那时起就应该明白，这场挣扎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即使改变了过去，只要你吃掉我这一事实出现过，我就会一直存在下去。”
“……”贞沉默不语，
作为下位个体的狂三，自然也能继承吞噬的基础。 “但你那是什么作风――”狂三突然摆出厌恶的表情:“在可怜我吗?把我玩弄在掌心很有意思吗?啊啊啊！装模作样地惨叫――陪我戏耍，即使是整个过程都做出一副能力不足，受害者的模样，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