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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a收回视线,把电视声音调小,“我看你刚出去时还算听话参加了一些比赛,大四好像还去巴黎拿了伏特鲁的亚军?但近两年没有动静,不会又半途而废了吧?”在练琴方面,Uka像极了旧社会的大家长,话里话外都离不开促人上进,比赛拿奖。
因为要麻痹盛昌平,还要转移视线,盛烟刚出国那几年的确不曾落下,不仅积极参加钢琴比赛,还狂卷插花和茶艺。
“嗯,这两年弄了点小事业,太忙了,没太顾得上。”
屏幕上已经在放第二组乐队,盛烟也收了心,她心虚地摸摸鼻子,试图找补,“但一直有在练,没丢太多……”吧?
琴这个东西,用进废退。
有了高中半途而废的教训,盛烟也不敢打包票自己水平还剩多少。
“你呀你!”Uka顺手卷起桌上杂志敲了敲盛烟脑袋,佯做生气状,“我所有学生里就你最不省心!就连夏炎都比你上道!不仅练得勤,来得也勤!你自己看看你都多少年没回来看我了。”
盛烟眼神微闪。
屏幕里切到夏炎回到后台,许多人和她庆祝拥抱。
那股嫉妒又喧嚣尘上,还带着点酸味。
“夏炎……她还好吗?”
盛烟听到自己已经练习过无数次的问题就这样抛了出去,连停顿都不曾半分。
好像她终於下定决心赶来,头前铺垫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抛出这个问题。
她不敢见夏炎,也不愿见夏炎,但又忍不住旁敲侧击地从别人嘴里打听她的下落。
好像这样就能窥伺她空缺的七年时光,好像这样就能弥补横亘在二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巨大隔阂。
“好着呢!”Uka没盛烟那么多弯弯绕,看破不说破,“你倒是给你杨叔叔找了个好徒弟。”
“这孩子,高三一毕业就整天往我和杨新那儿跑,也肯下苦功夫,比你杨叔新收的研究生来得还勤,没日没夜地练,后来我看时机差不多,就撺掇她去比个赛,就你之前参加的那个——”Uka笑眯眯地说,“果不其然,第二年就拿奖了。这不,还上节目了。”
“挺好的。”盛烟听了之后心里不是滋味,“那她家呢?您知道她家什么情况吗?”
Uka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烟烟,你小时候可不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
盛烟一顿:“这不闲聊吗?”
“她的事你大可直接问她。”Uka一针见血,“你指望能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东西呢?”
盛烟只是呷了口茶掩饰尴尬。
“你呀你,碰到事就逃跑撂挑子的性格也不知道改改。琴说放就放也就罢了,难不成国内这么多朋友也说放就放呀。”Uka意有所指,反问道,“这次回来,怕不是之前在国内的那些朋友一个都没见吧?”
盛烟含糊不清“嗯”了声。
除了必须见的盛家人和生活场上有合作的关系网,曾经和她有联系的人,她也的确一个都没见。
当年盛家出事,她不想和任何人牵扯关系,也听了盛昌平和国内撇清关系的劝告,不让媒体嗅到一点风声,不给任何人带来麻烦,所以真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次回来,她盛烟自认为也没必要联系。
当年不告而别的人是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