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纪念日(1/2)
“在这条街被推倒并交还给有梦想的劳动人民之前，”布鲁斯站在地漏下，仰望着上面对艾达和达米安说道“有必要让你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参加我父母的周年忌日，并想他们留在这条罪恶后巷中的亡灵致敬。”“为什么是最后一次?”艾达不解的问到。
“因为我已经厌倦了将看到从我父亲胸前的伤口中和我母亲咽喉上的弹孔中流出的汩汩鲜血视作那个夜晚的回忆。”开始语气还有悲伤，但有换作激动语气说道“该被记住的，不是他们如何死去，而是他们怎么活着。这就是为什么，从现在起，我将纪念他们的婚礼纪念日，而不是他们在这个星球上的最后一晚。”
艾达静静听着布鲁斯说着，这是布鲁斯第一次对他说这些事情，在艾达看来，布鲁斯一直很坚强，坚强的不像一个人类，却不料，在他的心中还有这么一个软弱的地方。
与艾达不同的是，达米安从来就不是一个能静下来的人，“死了就是死了，我很高兴你将这些荒谬的伤感抛之脑后。那么咱们现在回去工作并且惩罚一些坏家伙，如何?”达米安一脸的不屑，对他来说，这种事情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达米安！放尊重点！”艾达听到达米安这样的话，忍不住朝着他说了一句，“现在不是上课时间！”达米安的回复让艾达更加气了。刚想在说一句，但是布鲁斯的声音响起。
“我仍能看见我母亲的珍珠项链滚入下水道，”布鲁斯仿佛没有听到达米安的话似的，继续说道。可是达米安就是成心跟他作对“人生就像战场，父亲。好人也会像坏蛋们一样遭受可怕的命运。”
“她的珍珠击中水面的声音像那样的枪声一样响。”“悲伤和懊悔是弱者的一种通病，你发动战争，在你的敌人消灭你之前消灭他们。”布鲁斯每说一句，达米安就接上一句。艾达都忍不住想再次责备达米安，但是布鲁斯向艾达摇了摇手，示意自己可以解决。
“未来就是解读过去含义的过程，罗宾。”布鲁斯拿出一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张海报，一张《佐罗》的海报。这部电影就是那晚布鲁斯一家人去看的电影，而事情就发生在看完电影回家的路上。
“这该死的是什么意思?！”布鲁斯的话让达米安一头雾水。
“意思是你应该闭上的你嘴，听着，并且表示点尊重。”布鲁斯把海报折成了一首小纸船，继续说道“因为你听起来越来越像个一个只在乎自己的冷血的十岁小孩了。”“而你不在身边时，我觉得更容易尊重你。”达米安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艾达看着这对父子，一时真的十分头疼。平时还好，但是达米安一遇上布鲁斯就会起强烈的化学反应，语句充满了攻击性。而布鲁斯，虽然之前收养了几个男孩做养子，但是事实上他并不会当一个父亲。这对特殊的父子，每天就是这么别扭的交流着。
“我该期待这些话出现在明年的父亲节卡片上么?”布鲁斯把小纸船放在了下水道里的水面上，看着他越飘越远，飘向下水道深处的黑暗里，“切，父亲，你不能只是做只船然后就希望所有黑暗都奇迹般的随他远去。”达米安忍不住吐槽到。“为什么不可以?这是我的纸船，你说对吗?艾玛。”布鲁斯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笑了一下。
“是的，为什么不能呢?你的船你想怎么用都行。”艾达脱下了自己头盔，想着小船消失的方向微微的鞠了一个躬，
表示自己的敬意。
达米安也没再说什么，他其实知道这是个比较严肃的事情，但是，只要一和蝙蝠侠在一起，就忍不住要...“对不起。”达米安小声的对艾达说道，小声到艾达差点没听到“你说啥?”艾达把手放在耳朵上，表示太小声了。